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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友如兰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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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识兰,惊异于身边竟有这样清秀的女子,仿佛不染纤尘。印象中,很少有人在初遇时让人读出“不俗”二字,这个女子是例外。

有友如兰散文

后来,知道了她有一个很特别少见的姓,兰。梅兰竹菊,花中四君子,这样的女子又拥有这样的姓,本身就是一种雅之外的锦上添花。后来,还知道她在校广播室做播音,每天下午,都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回响。

对她,当初只是点头之交,仅是见面维持一个礼仪而已,但是,兰热情大方,待人亲切,感觉上没有生疏。

那时的我,喜欢广播室播出的文学稿子,当然,也向广播室偶尔投稿。几乎每天下午都泡到学校阅览室特定的位置上,看看图书,然后,听听校园广播。当然,也写一些心有所悟的东西。

我想,那时有人能认得我,大概是那位特别漂亮的语文老师,她常拿我的作文到同级班内做范文来读,全校四个班的同年级学生,都喜欢那位语文老师,当然,我也被爱屋及乌了。

就这个原因,我在校园里名声远播。也是这个原因,我与比我高两级的兰做了室友,广播室的室友,我很荣幸而又不自信地当了校园之声的编辑,而兰做了我的站长。

记得那是一个合欢花开得极灿的午后,高大的合欢处把校园轻笼在一片红云中,我坐在教学楼后的小松林石凳上看书,看着亭亭的兰从合欢树底走过,向我而来,只一句:来我们广播室做编辑吧!

不顾我的不自信的推脱,就一句:看过你的文笔,知道你行。

得兰的帮助,很快适应了这份业学习之外的业余工作,选稿,采稿,一切做得得心应手,除此之外,我的稿子也在校园如火如荼,校园之声,校刊杂志,板报栏,到处张扬着,无忧无虑的水样年华在文字里无声流过,与兰的友谊也与日俱增。

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,两年后,兰要毕业了。送别,思绪里满是怅怅的失落。身边人来人往,多数人只能与你擦肩,而有些人,注定在你的生命里不离不弃。与兰同室而居的这两年,多了历练,少了稚嫩,成熟了许多,也能独挡一面,也做到了兰的位置。别兰,聚餐,感性的话不理性地说了很多。

兰对于我,一定是改变人生的一个转向灯,每次言起感激,兰总是谦和地诙称,她只是一块引玉之砖,在校四年,三年编辑,那是怎样的一种积淀?

毕业后从事的第一份工作还是与文字有关。但是之后在职场辗转浮沉,一直郁郁直不得志。这期间,兰介绍我认识地方上的作家,并积极鼓励我在她任职的报社发稿,我又重新找到新的方向。

认识了一群文友,有了一个丰富的社交圈。与文友结伴旅行,参加作协组织的采风活动,业余生活缓解了工作的压力,我也开始了认真地舞文弄墨。

如一株春天的小树,我正适逢其时地成长,兰却远离了这座城市,再次把那份不离不弃的'失落丢后我。兰调动了工作。偶尔电话,偶尔短信,也偶尔回来小聚,每次看到兰,总有一鼓力量,那是生命里很阳光的一种朝气。兰换了一个生活环境,也好像又换了一种观念,变得更努力,每次与她与蜻蜓点水般的会面,她总是给我一个匆匆的背影,我知道,她把生活打理得灿烂多姿。

兰说她换了部门,兰又说她学拿到驾照可以上路了。我就想,人这一生之中,有幸与力求上进的朋友相伴,身边常流动着活水,带动生命滋生一股活力。

《史记》里有一句话:同名相照,同类相求。兰与我,这些年不离不弃地物以类聚,是入“兰芝之室”,久而同其化了。我与兰的朋友与同事都共享了,兰的朋友,都是从文的,我几乎都熟识,偶尔碰面,总以兰为话题,展开亲切的交流。

前些天,兰曾经的同事电话给我,他办一份报纸,要我去那儿开创自已的事业。虽然由于种种原因,没去,但心里有份欣慰,有友如兰,身边朋友,感受着兰的芬芳。

两千年前,孟子言:友者,友其德也,不可以有挟也。与兰,淡淡的君子之交,她走,我没送,她来,我没迎,只一个电话,说来叙,就风风火火而来。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,这般恬淡自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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