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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的随思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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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随思

那些有关记忆的东西偶尔会越飘越远。

关于我的随思散文

随思1:喝一杯花茶的感觉是活在平静中。看花蕾和卷曲的茶叶在沸腾的水中慢慢舒展开来。偶尔漫不经心的呷一小口,翻看一本杂志画册,听首触动心灵的曲子。才发觉是坐在温暖熟习的地方。

而喝咖啡的感觉是活在现在。充满对生活的无比热爱。卡布基洛也好、拿铁也好,喜欢少量的泡沫和奶昔一起自由调配。生活很睿智,过往的风景有时显得并不重要。深度思索不会出现在一般事物上,所以生活中原本没有那么多的愤怒和愁肠百结。你如能记忆犹新那是你还没有彻底放下所致。而有些东西本应越飘越远,犹如你的泪、你忧伤的记忆。

佛曰:相由心生,一切都是化相。

思绪2:感情这东西不会随便发生。那些过往的,偶有的,总会偶遇在梦中。它会告诉你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。曾经的美好总是纯真的。我们到底为此牺牲了多少不眠后才会明了。我们其实是凡人。古语有云:“多情自古伤离别便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…”。让那些在湛蓝星空里最亮的那颗白斗星为你指引来世的路吧,纵使500年的涅盘,来世我们也定要做合格的恋人。

佛曰:有境界之人必有空寂的体验,万物与己合一。

思维3:一天中总有些个静默的时候,属于自己的心灵对话时刻。跳出世俗之外。掌一盏心灯,读浑天的花语。那些暗香浮动的花圃中,花影袅袅,定有精灵在为你指点迷津。心深似海,无人能救。能跳出之人只能自渡。

乌云蔽月,人迹罕至,说不出的如斯寂寞。也不过是雾散、梦醒,千帆过尽的沉寂而已。或许我们都不懂,也或者你已等待了千年,终究不过是风,是雨,是夜晚,也便是寂寞的路便展开在两头了。如梦的花瓣幻化成朵朵祥云,只为守候在精神的天地里。

随思4:昨天,偶然收到一漂流瓶。上面的类容是问人死后有灵魂吗。我说人在生活中是有灵魂一直陪伴的。我们一生并非追求灵魂相似。但灵魂是不能作恶的,至少不能够跨越…反正上帝都做有记号。我们会相互吸引的,哪怕千山万水。来年,当某个身影在晨曦的霞光中,在落霞漫天的傍晚,在有着微风的馨香中,在氤氲香氛弥漫的片刻,我便知道他便是了。于是,当日子渐渐老去,恬静岁月里便有了灵魂淡淡微笑的守望…

随思5:阳光正好,走在路上。冬季山岗上的风吹得我的脸煞白煞白的,静静的麦田里,没有一只蝴蝶翻飞。油菜花的花序还没生长出来。还记得我是女子,应当干干净,漂漂亮亮。相信自己是最美的姑娘,然后再忘记我是女子。要让自己在乎的人觉得温暖。人只要活着这个世界上,仅仅注定会有很多烦恼。但是,痛苦和快乐取决于自己的内心。优等的心绝不媚俗。生活,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。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
随思6:有时做梦,也会梦见四面墙。每次的无路可退都有道可循。终究会有道,道法自然。一切因果都在道法之内。和佛家的空并不相克。

随思7:喜欢温暖的人和事。温暖会发光啊。即使在寒冷的冬季,那一抹陌生温暖的生动微笑也抵过千军万马。一颗树最美的时候,不是开花的时候,更不是飘落的时候。而是结出甜美果实的时候。而树下总是人来人往。有人经过欣赏了绿芽,有人惊艳过花开的妖娆,还有人正好在果实成熟的时候伸手接住了。于是,每当生活中演绎着那一幕幕插肩时。有的人哭,有的人笑,有的人被记住了,还有的被辜负和遗忘了。然而,有你记挂着,我真是一种幸运。于是,我感恩一切。

鬼节说鬼

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人活着分三六九等,人死后也有贵贱高低之别。有威望受尊崇能力广大的常敬为“神”,有特殊才能可以长生不死的称作“仙”,一般人死了,才叫“鬼”或“小鬼”。通常认为,鬼是人死后所留下的灵体。因此,“鬼”又称鬼魂、亡魂、亡灵、幽灵、幽魂。

我相信这世间,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鬼,到底鬼是什么模样,只能是想象或揣测。从“鬼”字来看,应该是大头小身子弯着腿。按照古书解释,鬼者,归也。传说人死之后,其精气归于天,肉归于地,血归于水,脉归于泽,声归于雷,动作归于风,眼归于日月,骨归于木,筋归于山,齿归于石,油膏归于露,毛发归于草,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。这种说法似乎与追日的夸父死后所化有别,但仔细想来,大体还是一致的。

在乡下农村,一说到鬼,常常让人毛骨悚然。在我幼小的心目中,鬼似乎都是恶魔厉鬼,一般都是些非正常死亡的年轻人变化而成。譬如饿死鬼面色蜡黄,吊死鬼身披绳索,淹死鬼脸色苍白,病死鬼骷髅一般。

记得当时,村里死了年轻人,每逢落黑(黄昏以后),小孩们都不敢出门。就是平常,有时候家长不想让孩子在外疯跑,或小孩气人不听话,也常常拿鬼来吓唬。我们乡下有一种说法,叫“近怕鬼,远怕水”,意思是近地方才知道哪里有鬼哪里无鬼,如果远了,就不必怕鬼了,因为他不知有鬼,却又不知水之深浅,所以变成了远怕水。

看起来怕与不怕,只在自己心里有鬼没鬼。常言说得好:“心中无悬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,只有怕鬼,才有鬼;只有心中有鬼,才怕鬼。

我就曾经有过这方面的经历,记得是刚上初一,正赶上一个大雾迷蒙的清晨,路过村后那棵神秘的大柳树下,我看到不远处路边的一座大坟前,似乎有一个人弯着腰,形态奇怪,我不由得害怕了,猛的跑了起来,越跑越听见后面有“噗噗踏踏”的声音,我跑得越快,后面的声音越急,我惊出一身冷汗。

一口气跑到了大路口,等真切地看到前面有人了,才慢慢的停下来,后面的声音也逐渐变小了,我恢复了神气,这才发现,所谓追赶的“噗踏”声,原来是父亲给我刚买的军用式挎包正好贴在臀部,跑起来,上面两根带子来回击打包中新发的书本不时发出声音,回头再看大坟前的那人,却是新立的一块路标牌,我真的是虚惊一场。

说到鬼,我们必须谈及一个人物,那就是钟馗。钟馗是中国民间传说中驱鬼逐邪之神,相传他是唐初终南山人,生得豹头环眼,铁面虬鬓,相貌奇丑;但很有才华,满腹的经纶,且为人刚直,不惧邪。

钟馗捉鬼的故事最早见于宋代沈括的《梦溪笔谈》,到明代大致定型,其中所讲唐玄宗之梦与吴道之之画被广为流传,“钟馗捉鬼”早已成了我国江淮地区端午习俗。至于钟馗究竟是何许人尚无定论,不过,钟馗的形象经过多次改造,已经成为中国民俗文化中人们喜闻乐见的图画,由此而衍生出许多具有喜庆气氛的鬼文化。

关于对鬼的认识,东汉王充的《论衡·订鬼》中早有论述:“凡天地之间有鬼,非人死精神为之也,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”“鬼者,人所见得病之气也”“鬼者,物也,与人无异”“鬼者,老物精也”“鬼者,本生于人,时不成人,变化而去”“人之见鬼,目光与卧乱也”。

他说的大体意思是人们所谓的“鬼”不过是气物的一种变化形式而已,它与人与物不同的是它属于人的思念存想;人之所以见鬼,是病卧乱想罢了,是人的精力不济的表现。这些说法和看法大多带有朴素的唯物思想,具有一定的道理。不过鬼神的说法应与中国几千年的宗教传统有关,作为一种祭祀或寄托哀思的方式也未免不可,随着科学的发展,有关鬼的话题都将永远成为鬼话。

想起那个横扫一切“牛鬼蛇神”时代,人们都像疯了一样,即便是对传统的封建迷信思想给与了有力的打击,但也造成了意识形态领域极大的混乱与悲哀,专一的所谓纯净“红”的统治让个人崇拜达到了巅峰,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造成的危害是深远的和长久的,甚至是无法估量和无法弥补的,历史的教训是深刻的。

那么,我们应该如何正确对待鬼神呢?我觉得几千年前的孔圣人有一句话“敬鬼神而远之”,很精辟,值得深思。一是要心存敬畏。不要动不动就自以为是,大自然本身就有它运行的规律,我们只有逐步的接近它,慢慢的认识它,才能让人们从迷信中转向科学。

二是要弄不清搞不明或者说暂时无法让群众明白的,不要急躁,姑且避开它,远离它,着手用力搞些实实在在的东西,做些老百姓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,物质的东西上去了,精神领域的东西也就自然会引起关注。

中元鬼节是我国民间流传已久的习俗,祭奠祭奠亡灵,表达表达哀思,有什么不好?为什么一定要削平人家的老祖坟而后快呢?即便是强制或命令似的推行了,百姓心里服气吗?

很多时候,自然的东西还需自自然然地解决,人为强制只能加大反推力,正确的方法则是引导,则是把握看似顺其自然中的大势。中国有中国的国情,办中国的事情,离开了中国人民和中国传统,不能算是把握了中国的国情,顺应了国人的诉求和传统发展的方向,才算真正把握了我国的大局。

鬼节,鬼话,绝不是诡异。每个有头脑的中国人自己去思考吧。

捕风的女子

依然喜欢寂静,却又怕寂静触摸心的千疮百孔。纵然红尘纷繁千万种,我只追逐梦里灵犀一点通。风的世界云不懂,云的不舍谁的痛,雪花飘落已深冬,清茶煮酒暖心冷。还有多少飘零影,夜半入梦中,化作呜咽箜篌鸣?

——题记

无尽的孤单是蚀骨的疼痛,不断撕扯着心的弦,只要再用力一点,“砰”的一声,就会碎成影,飘浮在夜的深邃里,成为星星的眼睛。一直都在想,自己是怎样的女子。忽然这两个字跳入眼帘“捕风”,是啊,我就是捕风的女人。在追逐的是一个迷离的幻觉,在等待一个配得上自己深情的人,若爱有残次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

有句话说的好,“宁可高傲的发霉,也绝不卑微的恋爱”,就算一个人孤绝于世,也不会祈求那怜悯的神情。见的风景多了,能留住眼睛的反而更少,此生情根深种,却不多情,入心者不过二三,良朋挚友不少,却无法填满心里那无边无际的空洞。不断放大的孤独,一直都在吞噬,加上以羽自残的放纵,今生真是一直在捕风。

苦了自己,累了观众。这也是命,红尘淡如水,风泊云水心。等,等一场烟花的盛放,夺目的在夜空里做月色下的寒香玲珑。或许老天会许我花开娉婷,哪怕只是一瞬,与我已经足够,天长地久,沧海桑田,我不敢去想。捕来一帧风,此生已经无憾……

昨个去买菜的时候,偶遇了一个南方的卖茶人。他打了个地摊,很多的茶叶,一箱子一箱子的盛放,不由得就被吸引了过去。其实我不饮茶已有三年,会失眠,以前是很喜欢饮茶的,因为父母都有这爱好。在那与卖茶人闲聊了几句,一般我都是不多言的,只因这茶香吸引了我。独喜欢菊花茶,还有玫瑰花茶这两种。

比我从店里见到的色泽要好,那人很会讲话,我却不懂茶道。我的喜欢来自于心里的一种呼唤,与茶本身或许就是不挨边的。就是一种触动,心灵的触碰,看那定格了颜色的花蕾,静静的沉睡,似乎一个个故事在蛰伏,等待一杯水的开启。

只买了少许,便急匆匆的赶回家,找了个透明的杯子,拈了几朵玫瑰花丢了进去,倒了滚烫的白开水,氤氲中雾气升腾。在椅子上坐着,放着老九的音乐《千年古茶》,就默默的看着那花朵被浸湿,一点点绽蕊。心忽的就是一颤,眼泪淌出了泪。这情形多像现在的我,最美的年华凋零。孤独,忧伤定格了荼靡的风情。亦是在等,等一杯水把我泡开,等一人擎在掌心里,读懂那千年寂寞的不甘,然后与红尘做了诀别。爱茶,却不饮,我只是喜欢泡茶的过程,那是生命的一种展示,只嗅其香,品其神韵,已经足够。

下午的时候,朋友过来了。我前天去逛街便来看我了,因为事先没有打电话,我赶不回来,不然就一起出去吃饭了。她胖了很多,从脸上可以明显看出,手腕上带着金镯子,说不出什么感觉,总觉得很不搭,感觉就是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那种。我是不喜欢带饰品的,就是偶有玩下也只是那种亮晶晶的耳钻,我把金戒指都给了弟妹。最近她过得很好,气色也好了很多,虽然男人依然会无理取闹,可是一个月见面并没几天。真正的朋友,不管在哪都会牵挂着,心不会远。

也许人生都会有一段最煎熬的日子,与金钱无关,它是心底最深处的一个万丈深渊。怎么挣扎都逃不开,反是越挣扎缠的越紧,有很多时候呼吸都会带着疼痛。原本一直以为最怕的是牙痛,因为彻夜难眠,现在知道孤独这种痛才无法抑制,就像一种毒,随时随地肆虐爆发。朋友很希望我去她那里,只是太冷了,怕我吃不消,还告诉我什么工作适合我。就给姐姐打了电话,告诉她心里有个谱,如果可以的话,姐姐会尽力给我安排。是真的想离开了,一直这样下去,我撑不了多久,会厌世。

想了很多,真的去了陌生的地方,或许会更孤独,还会多了牵挂和漂泊感。如今的我不喜欢与人交流,亦不喜欢去讨好任何人。朋友是个热心的人,喜欢聚会,喜欢喝酒,她告诉我一顿四两的缸子可以弄俩。我有些犯傻,你家爷们没教会你别的,这倒是培训的很好。我知道她以前是不喝酒的,是被压的,所有的隐忍的一种爆发,爷们不敢再喝醉,因为她会耍酒疯。

也许工作以后就会很忙碌,没多少时间写字了,我没那么多精力,身体亦不允许。应该会很安静,上班,洗澡吃饭,有空敲俩字,不会和她一样出去吃饭,喝酒,那不是我喜欢的。休假就陪着妈妈转转,如果可以就带着儿子和老妈去旅游。

人生是一种安静,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,其实自己有多渴望那份暖只有自己清楚,可是欲求不得。雪后的沙棘我见过,很酸,那个就是研碎了用白砂糖合饮,依然酸到了心口。我是没有勇气尝试的,就做那枯萎了的玫瑰花茶,流落着醉人香,却不与人饮……

逛街新买的衣服和鞋子很搭,浅粉色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尝试。深冬穿了出去有些扎眼,呵呵!很多人看我,女人的眼里流露着妒忌和艳慕,我喜欢这感觉!如果不修边幅,觉得自己真的老了,会看着自己憔悴的样子很难过。

只要稍捣扯一下,我跟三十岁的女人有一拼。只是眼里流露的忧伤让我显得与众不同。其实很像孩子,虽然从不依赖很倔犟,但还是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,让我无须逞强。很想听有个男人对我说:别急,别哭,有我在!可我听到的都是这事你得去,你不去解决不了。只有二哥对我说过,别哭,只要花钱可以摆平的事,都不是事,有哥呢!可我从没为自己的事找过他。我可以,纵然很难,依然可以只手撑起头顶的一片天。

这冬天真的很漫长,漫长到了分秒都如此清晰,日子没有放糖,苦到了忧伤。买衣服那会我与店里的小姑娘说,这是我四十岁之前唯一一次买粉色的衣服,以后亦不会再买了,就在最美的时候装一把“嫩”,把快四十的自己打扮成年轻十岁的模样,在定格的季节里追逐一种靓色。我是花,特别的花,特别的味道,特别的色彩,如画,如诗,如茶,却不与墨交易似水年华……

知道你爱我,我是唯一你却没说。不想猜度什么,不闻不问我亦学会了。既然想要玩藏心的游戏,那就把牵念了断,天涯成各,独自停泊。佛说,缘聚缘散皆是因果,是你的终究会寻着你的遗落,给你一个执手的诺,只因梦都上了你给的锁。若等待是最早的苍老,那许我千年的修炼,交换一场盛大的人生只如初见,不离不散。若爱是一场豪赌,请不要让我哭,请不要让我输!

作者:晴曦 QQ:2284736711

夏天已远去

时光太过仁慈,在黑暗里任意切割,任由突然的自我踏上思念的列车忘了疼痛,发疯般地在回忆里撕扯过往。

文/孤星赶月

凛冽的风把我从睡梦中毫不留情地唤醒,我的心不禁打了个寒颤,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冷,冷空气弥漫着我的双眼,遮住了我朦胧的视线。我的意识逐渐清醒,原来夏天已远去。

仿佛还记得,就在昨天,我在阳光下默读自己心仪的书卷,书写自己钟情的诗文,还贪婪地将所有的温暖据为己有;还记得天空太过热烈,伴着惊雷下了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雨,却不带丝丝寒意让我能够与众不同地成长。还记得,那就是个夏天,那时的我不浮夸、不浮躁,只懂得简单地生长,长成了一幅年轻的模样。

我一如既往地执着,继续任由思绪往回走,来回往复。风,若没有方向,就不要阻挡它的去向,如若如此,那便安好!

在风雨“嘶嘶”的声音中,我离开了那个城市,那个我曾经喜欢在黑夜里发呆的城市,我的忧伤也一起跟着离开。我以为我可以了无牵挂的走,我以为我可以不想念、不眷恋,可我在暗夜里还是会被伴着风雨的雷声惊醒,还是会偷偷地想念渐而泪流满面……原来那是个夏天,一切都化为了一场美丽的幻觉,只是流着泪也依然强忍着言说坚强。

阳光太过热烈,灼伤了我年轻的心跳和略带悲凉的回忆,一如既往。可我还是一味地喜欢那个夏天。很多个日日夜夜,我格外想念家的方向,忘不了曾经依偎,忘不了温柔相随;很多个日日夜夜,我格外想念那些个慈祥的微笑,却厌倦了流眼泪,不知道天堂的他们是否安好?精心的等待,轰轰烈烈的成长,安安静静地生活无欲无争,终换来漫不经心的收场,在无痕的岁月中化为了一抔黄土!原来那都发生在夏天,有欢乐,有悲伤。

无奈,情已决裂,寒风把我从那个夏天硬生生地扯回到这个冰冷彻骨的现实,无情地抛在了这个湿冷的冬季,留下一具空壳在冷风中瑟瑟发抖。冷空气一阵阵袭来,那些孤单的灵魂就快要窒息,我突然觉得那些是是非非,事与愿违,一切皆已无所谓。

一壶清茶,一杯浊酒,足可饮尽一世悲欢;一阵寒风,一场风雪,足可安顿一生凄凉。

我的感情变得支离破碎,仿佛和纷纷扬扬的落叶般有着相同末日般的悲凉,在风中迷失了方向,仅差一步就要走向灭亡。

不知不觉中,走得太累,连心也变得空虚,我变得异常的恐慌,就想慢慢地走,慢慢地停下来,只为等等被自己抛开老远的灵魂,好让自己在这个冬季不至于与世界决裂,不至于最后变成一具空壳在冷风中瑟瑟发抖。

天空中,冷冷的风,吹散了我马不停蹄的忧伤,我的思念失去了方向,我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远去的夏天……

意识流—何处诉心肠

意识流—何处诉心肠

天黑,人憔悴

天灰的时候,亮起霓虹,灯下匆忙了人群,浪漫了树影,寂静了黑夜,迷蒙了我的双眼。

迷蒙的双眼,看不清这明亮却不清晰的世界。就似一道道风屏隔绝这一角。如果有选择,我宁愿盲着,也不愿擦亮尘埃,宁愿迷糊,也不想醒来。

天黑似一幅精品抽象画,人眼会撒谎,道不尽它的.心肠。黑夜让你妄想,不停歇的愁绪,无意识的自言。一个人,一场诉说。内心那处荒凉,填不满,润不暖。

黑压城,凉透心。世界荒凉,湮没了星点。郊外,星星点点人家。愈是黑夜,愈让人清醒。前方是茫茫漆黑,后方也是阴森密布。没有弦月的夜晚,只能是静静地躺在床上,等待上眼皮打下眼皮,慢慢闭合,渐起鼾声。

时钟指向告诉自己:天黑了,该睡了。

微晞,人醒。

躺在暖暖的被子,面对厚重的天花板,天依稀蒙蒙亮。清醒的思绪袭来,回忆着零碎的情节,心思已飘远。那会儿,世界宁静。没有烦恼,只有自己意想的景象,连白日梦也是甜的。

念起菁菁岁月,想念那时的景和情。清晰的情节,一张张笑脸,一颗颗青春痘,一次次的欢声笑语,告诉我那年发生的事。那时,我们奔跑洒汗时的傻样、你们撒泼捉弄时的凶样、他们耍帅扮酷时的蠢样我都还记得。

太念旧,有时也是一件坏事。你记得,可是别人已忘记。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戏。今非昔比,物是人非又是一场伤心事。

辗转反侧,左右偏头。挣扎着双眼,天渐渐亮起,没有鸟鸣的早晨注定是天灰。时钟指向告诉我:新的一天,该起床了。

多少次的无言,多少次的自圆其说

我的天空有点灰。在这个落叶纷飞的季节,院子纷纷,也飘不走我的烦闷;枯荣衰草,也竭尽不了我的忧虑;深夜的呼啸,也吹不干脸庞的泪水。只有在黄昏、破晓时,轻吟低语,把所有的不安浮现脸上,把所有的焦虑化为无声的泪滴,流进心里。把自己的脆弱向黑暗角落诉说,成长的代价只能由自己买单。

多少次的想过向她们倾诉,但是都是多少次的自我安慰。一直挣扎着自己能够走过去,而至一直孤单独行。自己的路不可能一直别人伴随,最终还是自己过独木桥,自己攀岩,过雪地。即使天空有那么时候是灰黑的,但是毕竟是自己走的,无论怎么样,都不会后悔。

有时,真的需要一颗硬心肠。做一个无情的人,是一场境界。世间能超脱的又有几人?

结语:意识流散,抓不住的记忆。昼夜更替,日月轮回,印下的不仅仅是斑驳的年龄,更是内心的沉淀。

浓浓的乡情能否有思母的一滴

雨去来,还会再来,人老了,就不会年轻了,有母亲的孩子很幸福,就不会珍惜,当想要珍惜的时候,那就迟了。

——题记

雨带着冷气从天而降,点点滴滴。它们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处?更不知道漫长的旅途何地为家。漫无目的居定所,宛如千里之外的游子。

雨大了起来,从黑色的瓦顶滚落下来,摔碎了晶莹的形体,化做点点玉碎;雨再大一点,吓得大树把枯黄的叶子全扔进风雨中,瑟瑟发抖。那昨日逝去的叶子还沉睡在冷冷的泥土里,一声不吭,新来的叶片继续添上点点忧伤。它们都是一群兄弟姐妹悄悄地把昨日的岁月遮起,彼此相互诉说,过去了的别再记起。

我独自撑着雨伞,走在蜿蜒的土道上。土道似乎没有尽头,只有怪石与黄叶。脚步轻移,叶片沙沙响,还有风吹竹枝,多美的音乐。这音乐的享受是诗的旋律,谱曲的主人是调皮的水儿滴溜溜地转,是娴静的云摆着优美的POSS信马由缰。风儿不满得把雨狠狠地甩进竹林,可怜了那些老了的,瘦弱的雨点,纷纷抱着一团,惺惺相惜。它们飘进我的衣领,粘在伞面上,沾着鞋子,滚落一边化作泥。

伞被吹歪,雨滴不情愿地弄湿我的衣裤,躲了进去拥抱肌肤,令俺颤抖不已,冷冷冷。视线之下的黄叶躺在地上,想想不是我,谁能忍受冰冷与寂寞。寂寞也许不会吧?那么多的伙伴不会孤独。

瞅瞅大街,那穿着邋遢的流浪者在邮电局的屋檐下抖啊抖,真是无比孤寂呀!

沿着土丘路到达一片庭院,光滑的水泥地一览无余。一只洁白的大鹅率领一只胖鸭子与雨开战了。

那是一只骄傲的鹅,勇敢的战士。风雨来得猛就会更刺激。看,宽大的翅膀激起的水花如烟花四起,片片飞散的雨滴惊起屋檐下的鸡群慌乱躲避。

遇到烦恼,大家真要像鹅那样,千万别唉声叹气,如怨如诉。下了雨,天色就瞎,摸不着回家的方向,像庭院里的鸡,缩着脖子淋着雨,即冷又无奈。

虽然微冷,丈母娘一人独坐在屋内的长凳上,安然地手捻着针,缝补着沧桑。她手中是一件小小的衣裳,是小孙子的贴心棉袄,有点破旧,丈母娘在小心翼翼,慈眉善目地一针一针地挑着细小的针眼,衣服将要缝好了,放在一个摇椅上叠整齐。天冷时,小孙孙要穿的,这一针针爱心密布的衣服,连风寒都无法入侵。

曾记得二十多年前,是这根细小的银针穿梭了若干的岁月,缝补了多少春秋。儿子的衣服,女儿的鞋帽都被银针甜蜜得扎过,扎过为何不疼?爱的力量呗!

渐渐地衣服们长大了,银针还是原样,无怨无悔地接着差缝补新的生命漏光。这些新的破衣服们还会叫银针为妈妈么?不行的,这样会乱了辈分的。老衣服们生育了孩子,银针就升级成为奶奶了,多荣耀的事儿。银针乐意接着做,带上老化镜片,镜片上闪烁着秋日的霞光,渲染了爱的美丽。奶奶将乌黑的秀发扔了,换上素装,仰望一眼霞光,继续她的衣裳活儿。

院子里,孙子在地上跑来跑去,指着大雨与我亲切地打招呼。雨还是那么大,孙子很欣喜爱上了雨。他用白嫩嫩的小手抚摸这位好朋友,雨不客气“倏--”拥抱着小手。多有趣呀!接着衣服湿了。然后一阵叫骂声换来一阵啼哭声。孙子不明白:水是我的朋友,奶奶为何不喜欢。

雨在不停下,远方的儿子媳妇是否也在同一片雨帘下?可能是艳阳高照:火热的阳光不曾遗弃你们,可你们在屋内消耗自己的青春。时间在拨弄你们的手指宛如弹琴一般,弹累了才会舍得让你们休息,明天继续。

也可能是冷雨霏霏,那冷冷的空气会勾起你们的思儿的心弦。此时,多么想家呀?拉一片云彩,寄一阵雨那雨里藏着一缕乡情,浓浓的乡情带上思母的一滴。?

结束语:母亲在为儿子收住一片留守天空,请儿子抽空回家看看。

追回那逝去的记忆

狭窄悠长的街巷,简朴砖砌的门店,拥挤热闹的人群,古老传统的工艺……这就是我对刚刚参观过的关中袁家村的印象。

我有点奇怪,一个享誉全国的文明富裕村,怎么会是这样?

记忆中的袁家村,还留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。那时,一个响亮的名字——郭豫禄,在关中大地上广为传颂,是他以超前的思维、超人的智慧和勤劳简朴、清正廉洁的作风,带领全村60多户村民战天斗地,发展村办企业,走上了富裕之路。经历过贫困和苦难的袁家村人,至今还怀念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书记。

可是,进入新世纪以后,这些富裕起来的袁家村人,并没有炫耀他们新盖起的楼房和现代化的庭院,而是峰回路转,又回到了原点,重新集资2000多万元,盖起了传统的“康庄一条街”,把过去久已丢掉的土里土气的店铺、久已报废的作坊和传统的手工艺又重新拾了回来。一个像模像样的“关中古镇”又复活了。袁家村在新世纪兴起的乡村旅游中又一次火了,火得雍容大气,火得人流涌动。

我们慕名而来的这一天恰逢周日上午,游人之多用“张袂成阴”、“比肩继踵”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。成百上千的汽车摆满了古镇的前后门,停车场里、道路两旁几无空处。“康庄一条街”的入口处是一座仿古城堡式的门楼,走进门楼就像进入一条奔腾的河流,就只有在喧闹的人群中游动前行了。

站在街口刚刚兴建的老式醋坊前向里望去,最显眼的是狭窄街巷门店上的那些店牌,品号多样,式样特殊。什么九嵕稃字、酵面锅盔、琥珀花生、粉条蒸肉啊,旗花面、扁豆面、老豆腐、红薯条啊,旋饼、馓子、劙面、孜卷啊,还有什么老丁家腊牛肉、刘老大生汆丸子汤等等!这些店牌大多是木制的,有红、有白、有蓝,或横摆,或悬挂,或竖放,有的则是类似古时的酒旆,干脆一个木杆挑着一块蓝布斜插在屋檐下。一切都显得土里土气,没有现代化城市标牌的那种豪华大气,更没有声光电的配合的效果,真是土到了家。

对这种场面,孩子们感到惊讶,我却一点也不感到稀奇。我觉得似乎回到了五六十年前,那时我逛庙会、游集市,看到的不就是这个样子么!没有刻意的安排,没有整齐划一的管理,一切是那样的自然,随意。我霎时有了一种回归之感,心情自然平静下来,在儿女地搀扶下缓缓融进了拥挤的人群。

最拥挤的地方要算是各种小吃的店门前了。粉汤羊血、手工烙面、豆花泡馍之类的传统吃食尤受欢迎,那些来自省城、县城的老年夫妇、年轻伴侣以及中小学生,围站在那简朴的餐桌旁,焦急地等待着排上座位;店主们则在当街店门内煎炸烫煮,将一碗又一碗饭菜端到顾客面前。人们吃了一波又轮一波,似乎永没个完。我过去很难想像,这些吃惯了山珍海味、大鱼大肉的城里人,怎么会对乡间小吃竟如此钟情,吃得那样有滋有味。

“美味勾馋虫,腹饥生食欲”。在这些诱人的场面里,我已不能自持了。女儿说:“咱吃豆花脑吧,这是袁家村一绝。”在一个有四五张餐桌的店铺里,我排上了座次,儿子端上一碗,搭眼一看,啊!真是独具特色,不像城里的老豆腐,也不像嫩豆腐,倒像是面皮碗里的面筋,浇上红油、辣子、醋,舀口一尝,咸淡适中,浓香味醇。在另一家“劙面馆”前,我们又赏识了一回厨师的操作过程:一位中年农家妇女,将和好的面团擀得薄薄的,以扞杖作篦一刀一刀地劙成细丝丢入翻滚的锅内,再捞到调好汤的碗里,再加点辣子油什么的,即端给顾客享用了。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,觉得爽口顺气,香气扑鼻,别有一番品味。

游累了,想歇歇。来到一家旧时的街门前,门框的对联赫然入目:世上几百年旧家无非积德;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。横眉是:惟德书屋。不远处是一家柴门,几张木凳,一棵古树,正好休息。我坐下来,不由得想起当年爷爷在世时,一家人坐在这样的门前,一边吃饭,一边述说着家长里短的情景。爷爷说:古时讲究耕读传家,我们家是种地的,你要好好读书,做一个识字人,咱们不也是耕读传家了么!爷爷的话语至今言犹在耳,这就是当年农民的理想境界啊!

再往前,就是一个加工调料的作坊,没有高大的厂房,也没有现代化的机器,只有门前的两台碾盘。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赶着一头小毛驴,转动石磙在碾磨五香粉,我们站立观看,顿觉香气四溢。女儿说:这就是典型的绿色食品,低碳食品。我说:何止这些,你看那里的醋坊、油坊、酒坊、豆芽房,还有手工粉条坊、辣面加工坊,都在生产没有添加剂的绿色食品啊!女儿说:那咱买些辣子面带回去吧!我说:好!多买一些。

下午2时,游程将尽时,我们来在一家“万人麻将馆”内。一湖泱泱碧水周围连片搭建的帐篷下摆着几十张桌子,一边可以打麻将,另一边是茶座。我们一家人围坐在茶桌前,喝着袁家村特制酸奶,谈着一天的感受。孩子们有说“热闹”的,有说“好玩”的,也有说“广见闻”的,他们问我感受如何?我说:就是八个字“追回那逝去的记忆”。年轻时我见过的乡村集镇就是这样的,进城几十年旧的记忆全都淡忘了。孔子说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!”意思就是说,学过的东西经常温习,那是一种很快乐的事啊!我这次旅游就是一次对逝去记忆的温习,一次快乐的温习啊!

作者方舟的文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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